人。
“娘娘,从里间的锦盒中搜出了这个。”
青云将手中的纯白丝巾递到珍妃手中,摸着那光洁的锦缎目露疑惑之色。
“想不到妹妹竟也喜欢西楚的楚缎呢。”
言语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神情,仿佛得逞的狐狸。
楚缎?
墨染眉眼一皱,她从没像尚服局申领过楚缎,墨馆里怎么会有?
“王统领,还不将私通西楚的奸细拿下。”
珍妃幽幽一句,瞥了禁卫军统领一眼,那醉人的眼波让后者一个激灵。
墨染此时才意识到不好,正欲说话,嘴却被青云一把捂住,无论如何挣扎都发不出声音。
“宫内从未进过楚缎,你一个小小贵人,从何而来?”
禁卫军头领立刻意识到珍妃的意思,他本是南天一手提拔上来的,又在禁宫多年,对于深宫妇人的手段也是见识过一二。如今看到这样的场景,方才明白。
这珍妃娘娘是要处置这墨贵人呀!
既然如此,何不卖她一个面子呢?
禁卫军头领微微抱拳,恭敬有礼道。
“小人这便将这女子带入天牢,严加拷问,定要查出幕后主使是谁!”
带入天牢!进去了她就出不来了!墨染如遭雷击,她的生死倒是小事,只是她直觉珍妃一定会利用这事来危害蔚晴。
不行,她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!
正准备咬舌自尽,却惊觉嘴被青云堵的死死的,根本没有任何自尽的机会。她索性头向后一仰,狠狠顶上青云的腹部,朝着禁卫军的锋利的长枪冲去,就要自绝当场!
蔚晴手中的阎罗针朝禁卫军飞射而出,却被无端经过飞鸟阻挡。
该死!眼看墨染就要丧身于禁卫军枪下。
却听见一声暴喝!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
禁卫军的身子往后一站,长枪的肩头沿着墨染雪白的脖颈划下一丝血痕。
南疆王的身影狂奔向前,一把将墨染抱入怀中。
看着怀中的家人奄奄一息,雪白的脖颈上触目惊心的红痕,娇嫩的脸庞遍布青紫的痕迹,狂怒不止。
“有谁能告诉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!”
在场众人皆是一震,珍妃最先定下心来,高举着手中的楚缎道。
“皇上,这贱人私通敌国,意图谋害皇上,真真是蛇蝎美人,皇上万万不可心软呀!”
“咳咳,皇、皇上,臣妾、臣妾没有…。”
怀中的女子面容苦涩,眼角含泪,水灵灵的双眼定定地盯着南疆王,满面的委屈。
“贱人!休要狡辩!如果你没做过,为什么刚才意图寻死?”
珍妃的话咄咄逼人,丝毫不给墨染喘息的机会。
墨染的神色更为凄苦,带着一丝决绝。
“臣妾、臣妾是皇上的女人,就算出身低贱,也绝不会为皇上蒙羞,只有以死、以死以证清白!”
说罢,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留下,显得格外凄凉。
看着前些日子在自己身下娇笑的女子变成如今这番模样,南疆王的心都揪成了一团。
珍妃见南疆王面上隐有动容,立刻将手中的丝巾递到他的手中。
“皇上,皇上,证物就在此处,请皇上圣裁!”
南疆王拿过珍妃手中的丝巾,粗粗一看,当即大怒不止。
“好你个珍妃!好你个妒妇!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证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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