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锁链轰然坠落的刹那,沈清辞看着江砚之染血的琵琶砸向九星连珠的光芒漩涡,发间的北斗七星簪子突然迸发刺目寒光。她下意识伸手去抓坠落的玉佩,却在指尖触及冰凉玉面的瞬间,被一股巨力拽入漆黑深渊。耳畔传来萧承煜惊怒交加的嘶吼,混着西域chant声在脑内炸开,仿佛有无数根银针穿透颅骨。
黑暗中漂浮着细碎的光影,沈清辞看见十二岁的自己在侯府阁楼绘制星图,窗棂外突然闪过一双血红的眼睛;又看见萧承煜少年时握着香囊残片,在王府花园徘徊整夜的身影;最后是江砚之蜷缩在破庙角落,将她留下的桂花糕视若珍宝的模样。这些画面如走马灯般掠过,最终汇聚成玉佩表面游走的星纹,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她眉心。
"娘娘?娘娘可算醒了!"
清脆的呼唤刺破混沌。沈清辞猛地睁眼,鎏金帐幔垂落如瀑,龙涎香混着苏合油的气息扑面而来。她下意识摸向鬓边,却触到光洁的额头——北斗七星发簪不翼而飞。床榻边立着的青铜镜映出陌生的华服,指尖拂过玄色龙袍上金线绣就的星纹,触感竟与自己往日抚摸星盘时别无二致。
"陛下昨夜受了巫教妖术,可把奴们吓坏了。"贴身宫女捧着印玺的手微微发抖,檀木盒上"承煜"二字在烛光下泛着冷芒。沈清辞接过印玺的瞬间,腕间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,低头只见淡金色的星纹如藤蔓般爬上皮肤,与昨夜心口的烙印遥相呼应。她正要开口,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冷冽:"备轿,朕要去椒房殿。"
与此同时,椒房殿内传来瓷器碎裂声。萧承煜攥着梳妆台上的菱花镜,镜中映出沈清辞清秀的面容,可喉间滚出的话语却带着自己惯有的威严:"都退下!"他看着镜中陌生的眉眼皱起帝王式的眉峰,颤抖着伸手触碰镜中倒影,腕间不知何时浮现出与沈清辞如出一辙的星纹。当指尖触到镜面,玉佩的虚影突然在镜中闪烁,表面纹路如同活物般扭动。
"陛下!琼台殿的巫教余孽..."宫女话音未落,萧承煜(沈清辞)已经攥住她的手腕。熟悉的星盘触感从掌心传来,他(她)这才惊觉自己竟穿着沈清辞的襦裙,袖中还藏着半块带血的曼陀罗花。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江砚之倒下时的眼神、沈清辞发簪刺入他心口的瞬间、还有九星连珠时玉佩迸发的诡异光芒。
"传沈...朕要见萧承煜。"萧承煜(沈清辞)咬着牙说出这句话,镜中倒影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沈清辞惯有的冷笑。他(她)突然抓起妆奁里的金步摇,在铜镜背面刻下西域巫教的封印符文——这个动作完全违背他的意志,却像是身体本能。而此刻在乾清宫,沈清辞(萧承煜)摩挲着玄铁印玺,突然发现印玺底部刻着半朵曼陀罗,与江砚之匕首上的图案如出一辙。
"陛下,钦天监说九星连珠乃是星魄逆转之兆。"暗卫单膝跪地,呈上的密报被星纹灼伤边角。沈清辞(萧承煜)展开羊皮卷,上面用朱砂绘制的曼陀罗阵正在渗血。她(他)突然想起母亲帛书上的记载:"当九星噬月,帝星与辅星魂魄相易,唯有以血为引,方能归位。"而此时,她(他)的目光扫过密报落款处——正是太常寺卿江砚之的父亲。
椒房殿的铜镜突然炸裂,萧承煜(沈清辞)望着满地碎片,发现每块镜面都映出不同的场景:西域祭坛上的噬月仪式、沈清辞母亲被处以火刑的惨状、还有自己在书房偷偷改制香囊的画面。他(她)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血腥味却让思绪愈发清晰——原来从五年前捡到香囊那一刻起,他们就早已卷入巫教谋划百年的阴谋。
"来人,取朕的星盘。"沈清辞(萧承煜)的声音带着萧承煜特有的压迫感,却在看到星盘的瞬间呼吸停滞。原本的二十八宿青铜像全部调转方向,组成一个从未见过的曼陀罗星阵,而阵眼处,正躺着那枚刻有"承煜"的玄铁印玺。她(他)突然想起江砚之倒下前的眼神,那疯狂与眷恋交织的目光,此刻竟在印玺表面的纹路中若隐若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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