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色给南州大学镀上蜜糖色时,林晚攥着裙摆站在天台入口。浅蓝色连衣裙的蝴蝶结被晚风掀起,露出沈星河上周偷偷系在她颈后的银杏叶吊坠。推开门的瞬间,她看见整个天台铺满星星灯,投影仪将代码化作流动的银河,在地面投下"weletoourworld"的字样。
"迟到三分钟。"沈星河从阴影里走出,白大褂下摆沾着实验室特有的荧光粉。他抬手挡住林晚惊讶的唇,机械义肢展开成支架,稳稳托住她的腰往上一送。林晚惊呼着跌进他怀里,鼻尖撞进带着雪松味的衣领,听见头顶传来轻笑:"这是新版自动接人程序,需要多测试几次。"
冰凉的金属指尖沿着她脊椎画圈,林晚感觉电流顺着皮肤炸开。沈星河将她轻轻放在改造过的天文望远镜前,目镜里不是星空,而是他用代码制作的3d影像——穿着婚纱的虚拟小人正在樱花雨中旋转,裙摆缀满跳动的银杏叶符号。
"点击这个参数。"他握住她的手按下键盘,虚拟世界突然扭曲重组。林晚的虚拟形象被传送到代码森林深处,沈星河的机械义肢化作藤蔓缠住她的手腕:"现在进入实战测试,当危险Npc这样靠近..."他的虚拟形象将她抵在数据树干上,真实世界里的沈星河也同步欺身而来,镜片后的眼睛泛起危险的光。
现实与虚拟的界限开始模糊。林晚感觉真实的手指被机械义肢包裹,而虚拟世界里,沈星河的代码藤蔓正在解她衬衫的纽扣。"心跳频率超标。"他的声音混着电流声在耳边响起,真实的唇却落在她发烫的锁骨,"需要物理干预。"
实验室的警报声突然刺破暧昧氛围。沈星河咒骂一声,机械义肢迅速将林晚护在怀里。透过他的肩膀,林晚看见天台门被撞开,几个穿着防护服的同学举着手电筒:"沈学长!服务器机房温度异常..."
"知道了,我马上来。"沈星河的声音冷得像换了个人。他转身时偷偷塞给林晚一个U盘,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:"里面是心跳优化程序——不过建议在私人空间运行。"他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,压低声音说:"明天实验楼后巷,三点整,带着你的...debug能力。"
林晚躲在楼梯间平复心跳,打开U盘里的文件。程序界面跳出对话框:检测到宿主心率异常,是否启动紧急治疗模式?选项一:人工呼吸(需本人到场)选项二:..."她的脸瞬间烧到耳根,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轻笑。
沈星河倚着门框,白大褂扣子松开两颗,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银杏叶纹身:"看来自动诊断系统很敏锐。"他步步逼近,机械义肢将她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,"现在,让我亲自调试你的..."话音未落,温热的吻已经落下,带着服务器机房未散的电子焦味,还有少年人独有的炽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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