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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结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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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风逝流失。

    很空虚,有种快要淹没地窒息感,她慌乱害怕地在黑暗中一直奔跑,她不知道要跑到哪里,终于在黑暗的尽头,她看到一个人。

    他身着一身惹火似血的焰衫,妖娆的火红色薄纱飘飘逸逸,微微飘拂,风华绝欲,媚妍入神,逆光地一直在那里等待着,他伸出双臂,极尽神秘而魅惑。

    唯有那么一个人,他一直陪着她,对她永远不离不弃。

    “花——”声音嘎然而止,她顿了一下,四周雨雾纷纭,如洒在竹叶上,沙沙沙沙,她才不确定地唤了一声:“丘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薄艳的红唇,露出浅浅,却勾魂夺魄的笑靥: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蓦地,靳长恭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,视线朦胧一瞬,才清醒过来,她看着自己赤身*地浸泡在一池乳白色的池水中。

    她手中似正握着一蓬勃生机物体,顺势看下,一惊一乍,手中不自觉用力。

    “哼啊~”男性弱点被她拿住,闾丘腿一软,差点滑倒在淋池里,他看着她,一双眼睛水灵灵的,因为渴望而弥漫着一层氤氲的雾意,令人忍不住沉醉进去。

    “长恭……”

    那声音简直就是一种呻吟,一种乞求的勾引,简直*蚀骨。

    靳长恭的心肝轻轻一颤,忽然明白,原来那能够令人欲生欲死的妖孽就是这般……

    她受妖孽蛊惑,不自觉手上慢慢揉搓,他随着她的频率闷声出声,眉头微皱,神情有些羞恼,又有些享受,那摸样……说不出的引人……

    一室春光撩人,老不荒,地不老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一月二十,黎城

    “枢皇,神庙终于选择了反击,以华圣主为主攻,他召集的暗中潜伏的神武一族,并且联合了夏国,祈国,秦国与靳国,选择正面与苍国发动战争。”

    苍帝微微躬身,那笔挺的身姿难以令人想象,那么骄傲顶天立地的身影,竟会对别人卑躬屈膝,以示臣服。

    “他终于肯动手了,看来是通过什么渠道确认了人在我手中,不过他倒也是厉害,竟然能够劝得住这些野心勃勃的人物力往一处使。”黎城城主——闾丘似轻笑一声,指尖轻敲桌面。

    苍帝沉凝着面容,飞快看了一眼枢皇,便垂眸道:“他们估计不是因为他,而是……为了救出靳帝,才会选择一道联手的。”

    闾丘浑身瞬间爆发一种令人窒息的杀意,令苍帝下意识全身紧绷,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所有妄想从我身边夺走她的人,都、必、须、要、死!”

    苍帝脸皮颤抖一瞬,袖袍下,他双拳忍不住悄然握得死紧,青筋鼓动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一月二十一,清晨

    由于苍国与神庙暗中结盟四国一役,牵扯范围甚广,苍国亦迅速联盟了其余五大国,蓝国,阳国,晋国,罗国,青国,谁也猜不到,轩辕大陆的战争是因为一个人,而将全面战争整整提前了至少十年暴发。

    “震南。”

    一道魁伟的身影入内。

    “枢皇。”

    “将这封信送去靳国上京,亲自交给靳微遥手中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震南躬身立即退下。

    “震北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震北随之入内。

    “带上猎杀队,将名单上的人,全部杀掉!”

    震北恭敬接过名单,不经意看到了某一个名字,浑身一僵。

    “吾皇,您要杀了莲谨之?”这本不该他有资格询问,但是他却拼着一条命,还是艰难地问了。

    枢皇看了他一眼,眼中的冷意令震北腿一软,立即跪下。

    “震北,难道你在东方大陆真的待太久,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?”没有丝毫感情的问话,令震北面如白纸。

    “吾皇,震北不敢,但——但此人,此人杀了,万一陛下知道——”

    “她永远不会知道!”枢皇倏地站了起来,整个房间的气息下降成冰点。

    震北却看着枢皇,即便全身如辗石磨,生生骨折疼痛,亦拼着一口气,问道:“吾皇,若她,知道了呢?”

    枢皇瞳仁一窒,一掌使劲地按在桌面上,深陷其中,

    半晌——

    “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仅三个字,震北知道枢皇妥协了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眼眶泛红,满心酸楚。

    十年了,没有人能比他们两兄弟,更能够体会枢皇的心。

    “你不必再藏在暗处了,回到她身边,好好地保护她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吾皇,您可知道您已爱靳帝如骨如血,若当真有一天她恨了您,您该怎么办呢?

    吾皇,我不是为了靳帝,亦不是为莲谨之求情,而是为将来的您,留一分圜转的余地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二月初八

    苍国与神庙的战局一直胶着牵扯着,晋国等五国分国派兵牵制着夏国、秦国与祈国,而靳国则不知为何处于和平状态,即没有受到侵略,也不并主动发动攻击。

    而苍国与神庙都属于轩辕大陆秘而不宣的一支突异之军,两方拥有的底牌都不明,是以战局一直拖沓着,是以苍帝求援枢皇,这厢枢皇从黎城派去了十万精英支援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战局已持续一月

    三月初九

    黎城丹峰崖的海面上进击着上千艘战船,从南外直航直击,而北面嶙峋背脊密密麻麻如蜂涌而上的靳国将士攀爬奋进黎城。

    黎城戒备,但内部却纷乱,轰隆隆,进攻的战船拥有着一种新型的武器,装置在床架上的大型弩,弩弓极为强劲有力,绞索绞动张弓,床弩使用一种箭如幅,簇如巨斧,射程极远,上面绑有一种布包,一击中,便是一片炸乱,威力可破石断墙。

    城墙上的黎城将士瞪大眼睛,远远眺望而去,吃惊道:“他们竟然敢闯入黎城,果然够胆!”

    “这是哪里来的队伍,怎么知道咱们的黎城位置?!”

    “快,快去禀报城主!”

    城楼的坞台上,布满射塔,环转射击迎敌,可惜射程不足,根本伤不了敌人分毫,反而他们被敌人打得退避三舍。

    “报~城主,南方约二百里处,有敌船驶进袭城!”

    “报~城主,北面伏击着敌军正朝着我城靠近!”

    “报~城主,有内应,有内应与外敌通应,我,我军主力身中奇毒,城门即将被破了!”

    接连几次飞报,西、南、北三门皆有火起,城中已然一片混乱。

    巨大的爆炸震动耳膜剧烈地颤抖,尖锐的鸣叫回响不绝,枢皇站在城楼高处,他身边震南与震北,还有一批拿着寒月弯刀的死士。

    一艘铁甲艇头,刺破碧波,分开一条水路奋勇前进。被激起的层层海涛带着银白的浪花掠过船舷,然后在艇尾汇合汹涌的波涛,留下一条闪光的水带,水船头两侧卷起白色的浪花,船尾拖着一条长长的波纹,渐渐欺近。

    船头一起遗世独立,羽化登仙之感的身影,破雾斩浪地露出真容,他一身淡然清雅,仿若超尘世外的仙人,一袭白衣僧袍,翩绖飞舞。

    枢皇一眼便认出来者何人,他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“华韶,你大军压境,孤注一掷,可知道这般做有多愚蠢。”枢皇张臂,宽袖猎猎作响,一拢绯红色的云袖袍子,赤着足,行若红霞,绽若妖娆的款款而来。

    失去一座黎城对他来说,并不意味着什么,但失去这一次拿下苍国的他,却等于失去了问鼎这片东方大陆的最后机会。

    隔着汪洋大海,遥遥人如蚁小,但两人却清晰将对方映入眼底。

    华韶一双如碧玉宝石的眼眸微沉,厉声道:“闾丘,枢皇,西方大陆的教皇,我当然知道你究竟有多厉害,对付你,我是没有十足把握,可是,对带走长恭却还是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心脏被猛棘一下,枢皇脸色骤变,但下一刻,却又冷静下来:“华韶,你这一招调虎离山用得倒是妙,可惜,损失一座黎城对于我并不算什么,想带走她,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他特意集中全力选择攻打苍国,最后竟让苍帝急件前来求援,便是等待这一刻,想令他派兵掏空了黎城,再放弃苍国的战事,而他真正的目的怕是困在黎城的靳长恭。

    华韶看着闾丘,神情间也有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与平静:“要带走她的不是我,况且你想留,也是留不住的,她并不属于你一个人,闾丘,你陪在她身边这么久,难道还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不是他?!闾丘似被一道雷骤然惊醒,他似渐渐清醒,脑中有什么被忽略的慢慢汇集。

    “华韶,你为何偏偏要跟我作对?!”闾丘脸部阴森扭曲,气势毁天灭地,发丝根根张狂飞舞。

    震南震北等人被震得连退几步,才堪堪停止身形。

    华韶静静地驻立在船头,闻言却冷下面容,道:“闾丘!是你破坏了我们当初的约定!况且你别忘了,我才是她真正的末婚夫,而你,从来什么都不是!无论是她,还是这片大陆,都不可能属于你的!”

    “而你,从来什么都不是!”这一句话,令闾丘黑纱下的面容耳朵里哄了一声,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,全身都有些麻木了。

    为什么?为什么他们都要来将她从他身边抢走!

    “当初打赌……”闾丘盯着华韶,一字一句,声音嘶厉如鬼:“我输了靳萧腾十年时间,但我最终赢回了她,于此,我无怨无悔,如今这片大陆,跟她,我都不可能再让人夺走了!”

    华韶冷哼一声,清晰道:“如果,你想要这片大陆,那你就注定失去她。”

    “闾丘,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特别是这条鱼还准备吃熊掌的状况下。”华韶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报~城主,夫人下落不明了!”小桃儿跌跌撞撞地爬上城楼,一脸惊惶紧张,气喘吁吁。

    枢皇耳中一炸,脑中在那一瞬间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
    他特地守在黎城,即便战事到了关键时刻,即将苍帝急件十二封,即将布局到了最后一步,他亦不肯离开黎城一步。

    一切只是为了留住她——为了她!

    原来下意识,他已经选择了她吗?

    即将知道这么做可能的结果,他亦不愿意离开她,害怕他被别人夺走,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,为什么他们还是夺走了她!

    不可饶恕!

    “恭儿!”

    如同失去了伴侣的凤唳,悲痛惨绝,响彻天地,震撼了整片天地。

    这一声,令黎城全民受惊,令上千搜船的敌军大撼,亦令华韶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他不能失去她,他一定要找到她!

    他脑中急速运转,刚才接连几次飞报,西、南、北三门皆有火起,那么只剩……东方!

    他不想知道为什么黎城这么隐匿,为什么华韶能够闯入,他不知道思考,为什么黎城会有内应,为什么能这么准确地破坏他的各处驻兵与埋伏,他亦不想去想,究竟是什么人,能够在他将她藏在如此隐秘的地方,仍旧能够将人带走……

    闾丘抛下了对峙紧张的战局,抛下了全部等待他的人,他发丝凌乱,如枭冷的孤狼飞奔在纷乱的街道,慌乱张望,四处找寻,满目焦躁。

    人相喧嚷闾丘看着角落一隔,有一道身影似抱着什么一闪而过,他面目一紧,脚步不停一路追击他至丹峰崖的顶峰。

    峰顶处设置了几座箭塔,以防敌袭跟监测敌军之用,但今日敌军已近在咫尺,箭塔都不曾发出警告号响,原来是早被内应破坏,点燃烧起熊熊烈火,浓雾隆隆。

    有一道披着白绒狐裘的身影悄然无声地躺在地上,一眼,闾丘便认出是谁了!

    正巧,那里有一座箭塔桅杆焰烬,带着一团烈火象一颗殒星似的笔直从空中坠落下来,而底下,正躺着他寻找之人,这一幕令闾丘瞳仁一窒,眦目狰狞。

    “恭儿!”

    他奋不顾身,凝结排山倒海一掌劈去,将这庞然大物其周边炸飞,再直接用双掌将坠落来不及挡开的一部分撑住,再用力推开,它一兜了几个圈子,最后冒起黑烟盘旋起来,终于在半空中象远处的一串炮竹似的噼里啪啦地爆炸开来。

    闾丘不顾手掌被火燎的红肿破皮,亦看不到他被烫焦的发丝,他蹲下来,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靳长恭,发出一声失而复得的狂啸。

    而在他看不到的角落,一脸复杂的契,还有眸光震撼的莲谨之,抿唇面色阴晦莫明的公冶夙,抱着三弦琴,蹙眉的玥玠,他们几人静静地站在那里,不知道为何,每一个人敢在这一刻靠近。

    是因为前方那个男人,那欲崩溃的长啸,亦或是他抱着靳长恭那一幕,太美,太令人心酸,不忍上前毁了这一切?

    “我只剩下你了,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你,只要你……”闾丘将昏迷的靳长恭抱紧,然后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发丝,看着那张恬静安稳的脸,似要笑,却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别吓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城头,再度传来一阵炮炸声,黎城危在旦夕。

    但他却不管不顾了,只紧紧地抱着靳长恭。

    “放开她!”玥玠剪瞳秋水的双目满是愤忿,指尖波动琴弦,欲攻击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她、是、我、的!”闾丘抬眸,如看死人一般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的?凭什么?就凭你将她弄成现在这种样子?弄成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?”公冶夙眼睛冷得似覆了一层冰,带着讥讽道。

    闾丘眸光一闪烁,但下一刻却执拗地,从牙缝中蹦出声音道:“你们又凭什么,凭什么从我身边将她夺走?!”

    “爱一个人,如果有痛苦,爱她的人,则选择伤害自己,而爱自己的人,则选择伤害她,而成全自己,你觉得你现在做的事情,是爱她吗?”莲谨之忍不住地厉喝一声。

    闾丘神情呆滞,看着怀中的人,他算计着别人,算计着天下,亦算计着她,他舍下一切,尊严,过去,身份,等着她能够如他爱她般融入骨髓,才告诉她一切,可是她真的爱他的吗?

    闾丘满目深洞,整个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茫然。

    嘎嘎~浓雾重重的天空,突地一只金翅巨雕俯冲而下,扑散开一方浓雾,隐约一道逆光身影居高临下地踏在雕首上,白衣墨发,神人般烟波皓渺,令人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咻咻~~金雕伴随着数只箭矢而现,如电光一闪般,箭矢以流星坠地般的速度直抵他的心脏。

    闾丘条件反射地急速侧身一偏,箭矢偏离了心脏但却还是击中了左肩,立即他感到左肩一阵剧痛,很快整条左臂的知觉消失了,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骨头估计碎,那只银箭像刺一样深深地扎进他的肉里……

    咻~那箭刚休,疾速破风冽凛再起,这分明是连弩子母箭,箭失拖着它细长的影子疾飞而来。糟了,闾丘知道这一箭他根本躲不了了,怀中有靳长恭,再加上刚才被箭塔砸下,伤了根基,这一支分明是谋算着他的命而来。

    从没有这么一刻,清晰地意识着自己要死了,但他却还是下意识地把身体俯下,以一个守护的姿态将靳长恭紧紧拥紧。

    不能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,这是临死前停驻在他心底上的唯一的执念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还是不高兴呢?”有一道飘渺,如从天边幽梦清醒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从闾丘的腋下,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正紧紧地握着那支致命的箭矢,不再让它前进半分。

    守在旁边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气,赶到的震南震北,一大批死士,小桃儿,连踏在金雕之上,仿若神人般执弩的靳微遥,准备再接再厉的动作亦一滞,怔忡地看着那个苏醒过来的人。

    靳长恭从他怀中缓缓睁开眼睛,那双眼睛如古井幽深,染满千山暮雪:“为什么你还是不高兴呢?”

    “如你所愿,我已经成为你一个人的了,只为你一个人而活,我寸步离不开你,为什么你还是觉得不高兴呢?”伸出温柔的指尖抚过他俨然僵硬的脸颊轮廓,再精准地撕开他脸上的薄纱,露出那一张芳姿妖研,倾尽天下绝色的熟悉容颜,狭长魅惑的凤眸,琼鼻,灼灼其华,唇如朱点,娇嫩诱人。

    靳长恭指尖一一拂过他的眼,睫毛,鼻,唇,柔声道:“丘,或者是寡人的花公公。”

    那着那一双熟悉的眼睛,流露着令他怀念悸动的光彩色泽,看着那令人爱入骨髓的女人,花公公抑不住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沿着完美轮廓脸颊滑流下来。

    “因为,你不在,因为你不在啊。”

    沙哑哽咽的嗓音,就跟受了委屈终于找到能够渲泄的孩子,花公公伸臂紧紧地抱着她,眼底有着掩饰不住了哀恸与悲伤:“你骗我!你一直在骗我!你将真正的自己藏了起来,只留给我一具躯壳,我抱着你,心却像破了一个大洞,怎么都填不满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,你怎么舍得这般折磨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——”张唇没有说完,便被他霸道地欺上堵住了。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,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,他用力地吻住她,不顾四周战火纷飞,不顾周围暴怒嘶吼声,他脑中眼中心中只剩眼前这个女子。

    “我爱你……我的陛下……”您可爱我呢?

    终于留了一个喘息的机会,靳长恭翻了一个青葱白眼,从鼻中冷哼一声:“——如果不爱你,你觉得我吃饱了撑的,陪你玩这么一出虐恋情深?”

    花公公温热的手指划过嘴唇,眼睛里闪着灼灼的情意,终于破涕为笑了。

    如拨开一切阴霾,全部重获新生,艳光普照大地。

    他忘了思考,也不想思考,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她,紧些,再紧些。

    她刚才的问话,他想他懂了,因为是她,所以无论是缺点,还是优点,我都颀然地全盘接受,因为那就是她,一个完整而真实的她啊。

    就是这样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,勾了他的魂,夺了他的心。

    如今,他不得不连她的那些个纠结不清的男人,也得咬牙和血一块儿地吞了!真的很不甘,真的很恨!

    花公公看向着急朝着他们奔走而来的,一个个天之骄子,全为她怀中的女子而倾倒,而一脸深情动容,仿佛全世界就只剩她一人。

    但怎么办呢,这一场属于他跟她的战役,他输了,他的坚持,与固执,独占欲,全都输给了那颗深深爱着她的心。

    诶~

    也罢,谁叫他偏偏爱的是这么一个霸气侧漏的女皇陛下,而不是那躺在他怀中,柔软乖巧,任他恣意爱怜的公主呢。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    大结局鸟,后记会尽快赶上,后记内容大约是结局的延伸,与甜蜜记事补充。

    ps:投票的亲们啊,静知道123言情投票的有bug,可以不断地投,可是乃们也太干扰静的判断了吧,咋不择其选一呢?这靳微遥肿么会这么有人气的呀!

    好吧,如果后记后,他真的还是排第一名,静就送他一个番外。

    另外,最后一项选项,组团的那个,其实是为靳渊柏一个人而设的,所以如果它得了第一,那么也只是靳渊柏一个人逆袭上位。(本来静也没有想过,它竟然也这么多票,赶紧补个马后炮,咳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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